法国空军“幻影”战斗机。 图片来源 法国空军
综合编译 张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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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乌冲突凸显了空中作战的诸多新特点，无人机的广泛应用及针对它们的防御措施尤其引人关注。在法国空军看来，这场冲突极具启发性，可能影响未来的战略部署。
“发生在乌克兰的冲突……让地对空防御重新成为我们思考的核心。”前不久，法国航空航天部队参谋长斯蒂芬·米勒在接受美国“突破防务”网站等媒体采访时表示，“思考如何有效对抗无人机，特别是如何为明年的巴黎奥运会做好安保准备，会让我们忙碌很长一段时间。”
与这番表态同步，法国参议院外交事务和国防委员会完成了一份关于俄乌冲突经验教训的研究报告，并在法国议会官网公布。报告作者、法国议员塞德里克·佩兰和让-马克·托德斯基尼强调，“下一阶段的军事规划……必须巩固对空防御和反无人机能力。”
从米勒的谈话与法国议会的报告中，可以窥见法国空军今后的一些着力点。
无人机攻防备受重视
正如俄乌冲突所展示的那样，无人机日趋活跃。
法国参议院的报告提到，“俄乌冲突充分证明了无人机的卓越作用，特别是价格适中的远程遥控弹药（这类弹药也被视为‘自杀式无人机’）的重要性。”报告还提到，“就中低端无人机而言，大约90%的机体的平均使用寿命仅为3次至6次起降。”
除了作为“消耗品”的廉价无人机，法国空军还拥有4套高端无人机系统：从美国购买的MQ-9“死神”，每套系统包含3架飞机，全部驻扎在法国西南部的干邑-沙托贝尔纳尔基地。当前，半数MQ-9已经升级到Block 5标准，情报收集能力大大提高。
然而，通过观察分析俄乌冲突的实际情况，法国议会的报告质疑，MQ-9这种精密但昂贵的中高空长航时无人机或许并不实用。在回答相关问题时，米勒表示，这种无人机“在不对称战争中非常有效，但考虑到成本和生存能力，在两支现代化军队交锋的场合，它们或许很难发挥作用”。
将虚拟现实融入训练
在法国军方看来，针对无人机的防御是防空作战的组成部分之一。防空与该国的核威慑能力关系密切——只有保护好领空，才能确保携带核武器的战机安全飞行。
法国参议院的报告提到，“核威慑是国家安全和独立的最终保证”，但也指出，“这（核威慑能力）不应成为我们在常规战争中对自己放松要求的借口。”
“法国的主权依赖空军构筑的‘永久安全态势’。”米勒解释说，这个概念涵盖三方面任务，即“全天候探测、识别和干预”，最终目标是确保对本国空域的控制权。
得益于新一代雷达等设备，法国军队的对空探测能力将得到提升。此外，预计在2035年前后，代号ASN4G的法国新一代空对地核导弹将取代现役的ASMPA-R导弹。
除了实施核威慑和参与常规战争，法国空军还负责为奥运会等重大活动提供空中保护伞。米勒说，他们正“通过模拟训练，为最复杂的行动做好准备”。他进一步解释说，“模拟训练”不仅意味着让飞行员坐在驾驶舱模拟器里，军方还准备将模拟器与真实战机连接起来，使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相结合。例如，一名驾驶真实战机的飞行员可以被赋予一项模拟任务，与虚拟伙伴并肩行动。
“幻影”将飞往乌克兰？
今年年初，法国总统马克龙宣布将精简空中力量，其中最重要的举措就是将“阵风”战机作为战斗机部队的唯一型号。淘汰下来的老式战机将如何处理，备受关注。
美国“战区”网站称，去年12月，在经历了4年的停顿后，法国空军开始接收新一批次“阵风”战机，2023年预计将交付13架，2025年前交付全部40架。这些多用途战斗机将逐步取代服役多年的“幻影-2000”系列飞机。到本世纪30年代中叶，最后一架“幻影-2000”退役时，法国空军将拥有共计185架的“全阵风”机队。
目前仍在服役的63架“幻影”中，有55架已经或即将进行延寿改装。已退役的该型飞机，“其中一些仍有潜力，可以外销”。米勒表示，它们也可能被储存起来，作为备用零件的来源。
法国军方并未透露哪些国家希望购买这些退役的“幻影”战机。在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近日出访欧洲各国期间，有人猜测法国会把二手战机送往乌克兰。“突破防务”称，法国向乌克兰提供的军事援助遵循4条标准：乌克兰方面应专门提出请求；军援不会导致冲突升级；（法国武器）不能威胁到俄罗斯领土；援助不至于削弱法国自身的国防力量。
米勒认为，向“全阵风”机队转变有助于法国空军保持“敏捷”。“敏捷”是法国军事改革的关键词之一，作为其对立面，“封闭、集中、垂直”的传统模式对现代战争而言已经过时。确保灵活性在战略思考中十分必要。正如法国参议院的报告指出的那样，事后看来，俄乌冲突“从战略上讲并不是什么意外，问题出在情报部门对局势的理解有误”。
作为结论，这份报告要求法国政府转变心态，“坐享‘和平红利’的时代已经落幕”。
关键词：
模拟训练